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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平方言趣谈

文/党四善

以外省人观之,故乡富平方言十分怪异、费解,什么把吃饭说成“咥(二声)饭”、把打架说成“打锤”、把跑开说成“jie(三声)wa(三声)啦”等等,叫人听了,如墜五里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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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言以蔽之曰:太土了!

其实,他们只看到了表面现象,而忽视了故乡方言最重要的一面:雅。而这个“雅”来自历史悠久而文质彬彬的“雅言”。

雅言是中国最早的通用语言,相当于现在的普通话,它也是当时的官方语言。

从建都关中西周开始,一直到唐代,关中方言一直被称为“雅言”。关中平原这块热土曾经孕育了《诗经》、《史记》、《汉书》和众多的唐诗。时至今日,很多古汉语文献乃至唐诗,只有用关中方言来读,才能品出当时的韵味。关中方言,在古代其所以被称为雅言并做为国语使用,还因其语调发音圆润、悦耳,具有高雅脱俗之义。而很多看似平常甚至奇异的关中话,都可从从古文献中找出源头。换言之,关中方言是古代汉语的活字典。

故乡富平,自周代始至秦汉隋唐,一直为京畿之地,其方言也极大地传承了华夏雅言。因此,它也极具高雅之美。

有传承也有变异,千百年的岁月流转,也产生了故乡方言的另一面:俚。

所谓“俚”,就是相对于“雅”而言。如果说“雅言”是官方正规用语,是“城里话”、标准语,那么,“俚语”就是指乡下人习用的通俗的语言,是不正规的语言词汇。

故乡富平方言中有相当一部分属于俚语。它们形象、粗犷、玄秘而又妙趣横生,是千百年来故乡秀美山川孕育出来的山珍野味,历来为故乡民众所珍重。

故乡方言具有雅与俚的二重性,而由于几千年岁月烟尘的遮蔽,许多雅言的真面目已难以辨认,特别是那些“形俚而实雅”的情形,应该是人们考察的重点和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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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富平方言中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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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嫽(liao,二声

故乡方言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把“好”说成“liao(二声)”:

这东西liao 得很!就是说这东西很好,或是外观美或是吃着香或是用着方便用着有效。

???是个liao人!是说那个人或性格好容易打交道或乐于助人或爱帮人排解疑难纠纷。

老王的媳妇liao的太!是说她长得漂亮。

如果或事或人好到极致,便会激情四射地高呼:liao bobo!

以外地人观来,说“好”不就行了,为什么偏要说“liao”呢?“liao”字也忒土了点,怎么写呢?殊不知,这种说法却是地地道道的华夏雅言!它文质彬彬历史韵味也很厚重。 

翻开开启了华夏文脉的《诗经》,这个“liao”字便会映入眼帘。在《 国风·陈风·月出》篇开头便吟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说文》:“僚,好貌”。僚在做形容词用时,与“嫽”相同,是美好、敏慧的意思。在陕西话中,常常写作嫽,读音也和普通话一致。你看,开初以为它粗僻,其实却很高雅。

2.犒劳

年少时常在乡间听到大人们说“kao (一声)劳(三声)”:

一个久居乡间的老农,在那些年月里,能填饱肚皮就很不错了,至于吃一顿好饭,那更是十分难得的稀罕事。偶而子女孝敬几个钱,满心欢喜去赶集,当然是冲着一碗炒饸饹或是一碗醪糟打鸡蛋去的。在村口碰到一位老伙计,一看这情形,随口便问:“今天上街kao lao去呀?”

有好些年,年少好奇的我对这个kaolao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去吃饭,为什么不说“吃”?或者说“吃好的去呀?”这听起来咋怪怪的,“靠牢”?“靠老”?太土气了些吧?

许多年以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吾乡传承几千年的华夏雅言,不仅没有丝毫土气,反倒是高雅的很!这不就是古今文章中常见的“犒劳三军”的那个“犒劳”吗?

其实,早在秦代的《吕氏春秋·悔遇》中就写道:“使人臣犒劳以璧,膳以十二牛。”《三国志·魏志·明帝纪》:“遣使者持节犒劳合肥、寿春诸军。”

犒劳,普通话读作kao(四声)lao(二声),作动词用,是犒赏、慰劳的意思,也可以作名词用,指犒赏慰劳的东西。乡下人把吃一顿好的叫“犒劳”,那当然是自己高规格地犒赏慰劳了自已一下。你看,在极普通的日常生活用语中,一不小心就体现岀秦地语言中传承几千年的高雅和斯文。

3.拈香

与上述情形相同,年少时对“nian(二声)xiang(四声)”一词好长时间都十分困惑。两个年轻小伙子关系越来越好,于是就“拜亲”(还是故乡方言,就是结拜了)了,大人们就说“唔两个nianxiang了”。

好奇的我又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两个人成结拜兄弟,为什么要说成nianxiang呢?我开初理解成“他们一个把一个研响了” 就是两个人结拜时,互相在手上或脸上压出响声。因为故乡方言把“研墨”的“研”就念成“nian ” (二声)(用手指或别的物件压住一个东西反复旋转。)这样的话,总是觉得“nianxiang”这种说法怪诞神秘而又土得掉渣!

好些年以后,我终于顿悟:这种说法不仅不土,而且雅得很!不就是古时人们结拜时先要焚香,然后各人持香在手,口中念念有词,一番祝祷,仪式告成。这大概就简称为“拈香”。

因之,这种叫法古奥而高雅,透着浓浓的书卷气!不特如此,对于这个“拈”字的读音,故乡方言也和普通话一致,都读为nian(二声)。

4.央

在为儿子订婚时,故乡习俗中有一个环节叫“niang(三声)men(二声)人”,就是拿着礼品上媒人家去求媒人给儿子说媳妇。但为什么把这种这种仪式这样叫呢?我又是好长时间不得其解,觉得这说法太怪僻了!后来,经过多次揣摸,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央媒人(普通话读为yang(一声)mei(二声)人”用故乡方言的读音。就是拿着礼品去央告媒人给儿子介绍对象。

你看,这里这个“央”字不是很古雅吗?何来怪僻之感呢?

5.迿、不卯

唔两个人好的像指甲缝里的肉,咋又给弄xun(一声)(读音为“训”)了?

老张这两天xun老王着哩!

那是个xun客,跟是人都不mao(四声)!

xun在故乡方言中表示两个人关系不睦,一个不理一个;而不mao也是同一个意思。

xun和不mao这两个方言用语很长时间使我感到难解,特别是它们的文字表达使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思,心想这大概确乎是一种土语吧?

但后来对于mao,我想通了,它应该写作“卯”,是木工活上“卯榫”的卯。“不卯”应该是说两个人不能像卯和榫那样紧密配合,就是说两人关系挺别扭的。你看,这不是挺文的吗,何土之有?

至于xun,看了伍永尚先生在《原生态的西安话》中的考证,我才恍然大悟:xun写作“迿”,不仅一点都不土,而且煌煌然出现在历史文献中!

伍书中介绍了“迿”的出处:

《公羊传·定公十年》:“朋友相卫而不相迿”。

查《百度百科》,对这句话的解释,是说朋友之间应该支持、协助、相维护,而不应该疏远、隔阂、闹矛盾。由此看来,“迿”应该就是故乡方言中的那个“xun”的准确表达。不过这个字普通话唸四声,而故乡话唸一声。

6.伧

脾气暴躁,说话爱冲撞人在故乡叫做“ceng(一声)”:

你好好说话,ceng啥呢嘛?

那人是个ceng三,不要和他计较!

还有一种流行的说法,称陕西人的典型性格是“生ceng楞倔”。

在上述伍永尚先生的书中也找到了这个ceng的古籍记载:南朝刘宋皇帝刘骏与大臣王玄谟开玩笑,叫他“老伧”。这就是说,ceng应该写作“伧”,它也不是生僻古怪的,而是文诌诌的。伍书中还说,与伧近义的还有“牚”,因为《汉书·匈奴传》上有“陈遵与相牚距…”的记载,意思是两人态度不冷静,闹别扭。

但是,查《现代汉语词典》,“伧(傖)” 是粗野的意思,唸cang(一声),但在古籍《韵会》中记载读音可为锄庚切,就是用“锄cou” 的声母c和“庚geng”的韵母eng相拼为“伧ceng”,因为庚是一声,所以这里ceng也应读一声,这就和故乡话“伧ceng【一声】”一致了。

关于关中人典型性格“生ceng楞倔”中的“ceng(一声)”,到底是写成“伧”好还是写成“牚”好,笔者觉得写成“伧”比较确切,也形象。原因如下:

《现代汉语词典》中,“伧”作“粗野”解,这个意思与故乡方言中“ceng”的“脾气暴躁,说话愛冲撞人”很贴合。而“牚”根据《百度百科》上的解释,其本义是露出嘴外的犬牙,引申义是抵抗,转义是倾斜的柱子(起支撑作用的,还有桌椅等腿间的横木,俗称牚子—笔者注)。而上述引文中的“陈遵与相牚距…”是说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并没有涉及他们说话的态度是否粗暴,因此把“生ceng楞倔”中的ceng写成“牚”不太确切。

这里还有一个题外话,乡间有时候把吃饭叫“ceng饭”(注意!这里和混饭吃的那个蹭饭不是一回事),这多半是大人不耐烦时对小孩这样说。但是,这个ceng,实在找不到相应的汉字。

这里再强调一下,故乡方言中的雅言很容易被误认为俚语,这种“形俚而实雅”的情况更需仔细考察。例如,“这两个娃能kuang(一声)到一搭”“你就在这儿kuang,甭胡跑!”,这里是把小孩玩耍叫做kuang,乍听似乎比较土气,但其实它不就是那个“狂”字吗?再有一种情形是乡间把雅言叫转音了,叫人听起来十分土气。比如,乡间人给娃娶媳妇,除了彩礼,还要另给一笔钱,被叫做“gao(四声)tai(四声)钱”听起来好像“高抬钱”,很费解,其实那是“招待钱”的方言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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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富平方言中的“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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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借用自然界和生产生活中的现象而转化为形象生动的地方特色语言

【1】不按板

这是指说话随便、办事荒唐,好像唱戏时不按鼓点板式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荒腔走板”。

【2】压不到辙里(乡间把“压”唸nia(一声),把“辙”唸chie(二声))

指不听人训诫、劝告甚至危言强劝而固执错误的想法或不改错误的言行。辙指车辙,此处借用过去人们赶马车上路做比喻。类似地还有:

???娃这事弄得太出辙啦!“岀辙”就是不顾常理做了错事。

【3】你赶紧蛰住!(乡间把蛰唸成che(二声))

类似地还有:

“你cheche 的!”,这一般是长辈喝斥晩辈让他不要胡来或者乱说话。自然界有的昆虫有冬眠习性,到时躲在洞里几个月都不岀来,称之“蛰伏”。故乡话的“chechou”就是借用一些动物的这一生活习性,表达要求人们收敛语言行动不要盲动的意思。

【4】惹不起就不要惹人家,看叫nia美美can(一声)了一顿。

这里的“nia”不是上面【2】中的向下压的意思,而是吾乡对一些人称代词的叫法,读一声时指“他”,读二声时指“人家”或“他们”。查《百度百科》可知,许多省份方言中都有这个“nia”,且大多都表示“他”“他们”“人家”等人称代词,但却没有相应的汉字。

这里的can是揍的意思,是典型的故乡方言,把挨打的状况刻画得淋漓尽致,十足体现了当地语言形象厚重入木三分的异样色彩!

但是,用哪个汉字表示这个can呢?却令人颇费筹思。但联想到吾乡久负盛名的石刻技艺,石匠们在石碑上刻字不是就叫“can碑子”吗?对了!那个打人的can不就是从石匠们的这个can中演化而来的吗?真是太形象了!循此思路,笔者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找到一个“錾”字,其解释很切合上文所说石匠刻碑子的can,只是普通话读音为zan(四声)。

看来,这里的can字完全可以写成“錾”。

行文至此,忽然想到,吾乡方言中有时候还把吃饭叫做“can”:

“今儿叫弟兄们到你家can一顿去!”

这个can和上面的不是一回事,也找不到相应的汉字。

2.利用谐音把正规的书面语言转化为戏谑的方言土语,从而产生出完全不同的使人忍俊不禁的讽刺性语言效果。

【1】“宣统”变“旋xuan(一声)童”

小时听老人们讲,清末帝溥仪当皇帝的那年秋季,阴雨连绵,好多老百姓家里居住的土窑洞都倒塌了,无奈之下,流传岀一种怪诞的说法,说这场灾岀在这娃娃皇上的年号上:他那年号叫“宣统”,原来他是一个“xuan(一声)童”啊!

这里的xuan(一声)就是普通话里的旋(此处不读二声而读四声),是用车床切削或用刀子转着圈地削的意思,故乡人把打窑洞就叫“xuan(一声)窑”,就是用的“旋”的这个意思。说光绪皇帝是“xuan童”是说这个小娃把是人家的窑都旋倒了。

【2】不弄事(四)光弄了镫(邓)啦

“ 弄deng(一声)”,在故乡方言中指的是不干正事而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或干一些人们认为荒唐的事情。例如:

“你不好好写作业,弄啥han(二声)deng(一声)哩?”

“正经事上没他,他就会弄deng(一声)!”

故乡方言里的这个deng,与之对应的汉字也让人费尽思量。笔者思考的结果,觉得用马镫的“镫”字比较贴切。大概它的原意是不上马练武,光在那儿拭弄马镫呢!当然,这只是笔者的猜测,不一定准确。

下面又是一个方言利用谐音的趣事!

在“文革”后期,开展了一场“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运动,不久,“四人帮”倒台了。乡民们便说,前一段时间是“不弄事(四)光弄镫(邓)”了!

【3】最有趣的是“文革”初期,那时的批判对象是三个人,分别是邓拓、吴晗和廖沫沙。在农村广播天天铺地盖地的批判声浪中,乡民们从单调中寻求到一种别样的快意。他们也不大了解这三个人的具体情况,于是就从他们的姓名上做起了文章:说邓拓是“登脱了”或“登脫gua了”(其意思是譬如上山时脚没踩稳,登空了。那后果当然严重了),说吴晗是“唔儿喊叫”的(那肯定情况不妙),反而说廖沫沙是“嫽的没啥”(这意思就是情况好得很)。

有趣的是,这种恶作剧式的无意识玩闹,反而切合了这三个人的结局:邓拓自杀了,吴晗家破人亡,只有廖沫沙虽也屡遭磨难,但毕竟熬过来了,保住一条命,最后得到平反。

最近从一篇网文中看到,廖沫沙的子女后来听到上述趣谈,还笑着感谢陕西人呢!

3.富平方言中的歇后语

故乡方言中的歇后语往往先叙述一种形象生动的现象,然后通过一种独特甚至怪诞的视角从中概括出一种深刻或者引人发笑的结论。例如:

背锅子(驼背)上山哩——前(钱)紧!

这是说人家过日子经济状况很拮据。

红萝卜调辣子哩——吃出没看出!

这是说某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到关键时刻却表现突出。

揹着捎马撵骆驼哩——撵上搭不上!

“捎马”,普通话唸shao(四声)ma(三声),又叫捎马子,马搭子,乡间唸sao(一声)ma(三声),是一种两头有兜中间只有一层布的长口袋,早年间人们赶集时搭在肩膀上,两头都可以装东西。

这是乡民们讽剌那些巴结人不看对象的人:或被巴结者根本不屑于与之打交道,或被巴结者高不可攀,总之达不到求人办事的目的,白辛苦了一场。

4.富平方言的读音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故乡方言除了浓重的陕西味之外,还有着县域内独特的地域特色,特别是东北乡的山区和沿山一带。

在流曲以北,“吃““厂”“长”等的声母普遍发不了卷舌音“ch”“zh”,但也不像南方人那样发成“c”“z”。“厂”的声母被发成“k”,把“厂”唸成“kang(四声)”;“长”的声母发成“g”或“k”,当表示官位的时候,把“长”唸成“gang”(四声),当表示长短的时候,把“长”唸成““kang(二声)”;至于“吃”的声母很怪,

是舌头伸直,气流从喉咙里喷岀来的,声母表中找不出来的!“唱”“趁”“称”的情况与此类似。

这种独特的语言现象,在关中道也是独树一帜,前几年在乒乓球场上,有人闲聊时问:“你富平薛镇那块儿咋把‘厂长’说成‘kang(四声)gang((四声)!’”引来了一片笑声。

其实,在故乡还有比这更奇特的方言。

在美原东北一带,把“任”“认”叫“yin(一声)”,例如,任务说成“印务”、认真说成“印真”;把“热”叫做“ye(三声)”,例如,热闹说成“叶闹”;把“人”说成“yen”,这个土语还找不到相应的汉字。

如果注意一下,就会惊奇地发现,上述说法与东三省的方言一模一样。据此,有地域文史研究者认为,这与历史上金国人曾佔领并统治过富平有关。但仔细想想,同是富平,流曲到县城一带的人为什么无此口音呢?

这个疑问引导到一个命题:独特的方言是否与当地独特的水土有关呢?

下面的情况似乎也支持着上面的猜测。

在县域最东北的峪岭山区,除了岀现上述两种语言现象之外,还有比这些些更奇特的:人们把“三”“嫂”“四”等字的声母“s”做了怪异的变形。本来发这声母时舌头自然平伸,让气流从上下两齿缝隙中冲出即可,但他们却让舌尖上卷并抵住上齿根,让气流从舌面两边洩出,发出一个很怪的音,汉语声母表中根本找不到。

5.形象而寓意深刻(甚至尖刻)的口头语

“ 瘦猪哼哼哩,肥猪也哼哼哩。”

这是讽刺日子过得富裕的人还在人前哭穷哩。

“揹过河不叫干达(唸gan【四声】da【三声】,干爸)”

这是在谴责忘恩负义者。

“捉住叫爷哩,丢脱胡bie(一声)哩”

此言把那些当面服软一转身就张狂的二赖子形象刻画得维妙维肖。此处的bie是张狂弹跳的意思,还没有找到相应的汉字。“bie火燎乱”在故乡方言中是说小孩子发脾气时胡蹦乱跳的样子。

“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这是说同行相忌相斥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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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党四善,1945年生,陕西富平人,陕西科技大学教授,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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